109.为什么它不跟别人走(宫交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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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田烟久违地陷入了一次深入睡眠。昨晚她在逄经赋的手指下高潮几次后,疲劳的神经直接得到了放松。 ??田烟困的厉害,一个毛茸茸的狗头,在她这一侧的床边蹭来蹭去,不断把脑袋拱进她的掌心里,那呼吸声吵得烦人。 ??田烟翻了个身,抓着腰上禁锢她的手臂,声音委屈地撒娇:“你把它弄走嘛……” ??逄经赋似乎早就醒了,趴在她耳边笑了一声,那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往里伸,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上,抓到了完美符合他掌心尺寸的奶子,像软嫩的面团,捏在手心里把玩。 ??“它在叫你起床,懒猫。” ??Cur杵在田烟的面前张着嘴喘气,眼巴巴地看着逄经赋。 ??它聪明地知道,田烟不醒来,逄经赋也不会起来,那它就要饿着肚子没饭吃。 ??狗爪在木头地板上每走一步,指甲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,田烟有些烦,她困得不肯睁眼,踹着逄经赋的腿:“你弄走它,我想睡。” ??他掐住奶头往上一揪,整个奶子隆起成圆弧三角形状,然后猛地松开,软肉掉了下去,接着宽大的手掌覆盖上来,压着硬起来的乳头,包裹着整个奶子,用力抓了一下。 ??像是揉面一样的手法,每根手指各有各的力道,蹂躏着娇嫩又完美的胸部。 ??田烟变得更烦了,一条狗还不够又来一条,她急躁地在被窝里踹脚,抓着横在胸前的手臂往下拉:“你让我再睡一会嘛。” ??“想的美。” ??逄经赋捞过她的腰,强行把她翻过去,田烟侧躺在床上,背对着逄经赋。 ??“昨晚你爽完了把我撂在一边,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知道我几点才睡着的吗。” ??他语气里能明显地听出他的不爽,田烟下面本就没穿东西,昨晚爽完迷迷糊糊就睡了。 ??他扣住她的腰,将粗大的肉棒朝着穴中挤进来的一瞬间,田烟整个人都彻底清醒了。 ??“啊——没水!”她惊恐叫着。 ??“这还不简单吗。” ??逄经赋的手绕到前面,两指并拢,摁住她的阴蒂,猛地左右拨弄起来,速度快到田烟始料不及,脑袋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。 ??她僵硬的双腿蹬直了惨叫,听声音还以为疼得要死,可实际上抽搐的小腹挤压着插在穴中的那根鸡巴,把逄经赋夹得够呛,她抓着逄经赋的手腕嚎啕。 ??“慢点慢点……慢点别弄了……啊啊别弄了,我让你操啊,求你别拨了!” ??田烟的敏感点就是她的死穴。 ??逄经赋想让她爽,随手拨两下就是,不想让她爽,抵达临界线后直接停手,留她一个人身体空虚瘙痒地收缩着阴道哭喊。 ??逄经赋起身,将田烟摁在床面,固定住她的腰部,凿到了最低,蠕动的穴肉贪婪地绞上他的鸡巴不松。 ??“呜啊……禽兽……” ??“夸的好。” ??田烟的脸捂在枕头,她抓着黑色的被褥,手指失血泛白,逄经赋往前拱的时候,田烟埋的窒息,整个人被顶的魂都要丢了。 ??方才阴蒂拨弄的快感,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,她咬着牙不肯去求,因为一旦那样做,就不知道要承受多少次高潮了。 ??Cur坐在床边,张着嘴正要跃跃欲试地叫唤。它敏锐地感知到两人的情绪,却被逄经赋一个眼神瞪了过去,便像蔫了一样趴在了地上。 ??撑大的阴阜夹着一根粗褐色的巨物,里面的淫水被活塞抽了出来,来回碾磨之间,肉棒上粘满了银丝,甚至都打成了泡沫。 ??男人黑硬的耻毛上染的都是她的水渍。 ??逄经赋掐着田烟的腰,将全身重量都趴在她的脊背上,压得人喘不过气,还过分舔着她的耳朵索要。 ??“弄弄子宫,嗯?放松。” ??“不……不要!会死的!” ??田烟嗓子都喊哑了,他坚固的腰臀猛地撞了上来,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,田烟惊悚瞪大了眼珠,痛爽交加的快感,逼着她勾紧脚趾嘶喊。 ??“进去了啊!逄经赋,出去……会烂的!” ??他闭上眼,舒爽地喘息,喉间溢出性感黏腻的呻吟,并低声夸赞她:“做得很好,但还不够,得再扩开点。” ??说着,他仗着自己腰臀肌肉发达,开始用胯下粗大的肉棍子,怼着她的颈口迅速打起桩来。 ??小腹被折磨得抽搐,清亮的蜜液一泡又一泡地涌出,田烟的身体在床上摇晃,一边哭一边骂他是个畜生。 ??“你不是人……啊,要撑坏了,轻点,轻点啊!” ??逄经赋鼓筋的手臂撑在田烟的肩膀旁,五指张开发紧,手背匀称的肌骨性感凸起。 ??他垂着头,额前的发丝不断地甩动着,淫乱的活塞声越奏越响,那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下流。 ??一旁的Cur站起身来大叫,田烟崩溃地伸长了胳膊,抓住枕头哀嚎,像是在跟谁求救,而在场能感知到她痛苦情绪的也只有一条狗。 ??“比比看,你和它谁叫的声音更大,待会我就奖励谁。” ??逄经赋动作不停,甚至还越来越过分地在她子宫里蹂躏。 ??田烟骂他:“你才跟一只狗比,你就是狗,你个疯子!” ??“对!我是疯狗!”他将全部重量都压在田烟身上,趴在她的后颈,一口咬了上去,语气还带着些得意。 ??逄经赋在Cur的叫声下操得更加野蛮了,这两只狗一个吵一个疯,田烟哭声都被淹没了下去,到最后沦落无助的去哀求他。 ??“轻点……求你轻点。” ??“呜呜逄经赋,我肚子胀,你太大了,出去好不好。” ??逄经赋揉着她的小腹,亲吻她的耳根,在肚子上揉到了自己的痕迹,他声音沙哑:“忍忍,待会儿想要几次高潮你说了算。” ??田烟每次跟他做爱都得费半吊命。 ??这次她休养了三天,下床走路时候腿终于不打颤了,但大腿根还是酸疼的。 ??田烟想要出门看雪,被逄经赋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熊,最后又在她脖子上缠了个围巾说:“行了,走吧。” ??田烟抬着沉重的双腿,走路都费劲:“你干脆把壁炉也背上吧。” ??“提议驳回。” ??门铃响了。 ??逄经赋打开门,外面站着傅赫青,同样地看了他们一眼,问:“老大,你要出门吗?” ??“几分钟?” ??“不多,三分钟。” ??逄经赋取下黑色手套,揉着田烟的脑袋,将Cur的绳子给了她:“先去跟它玩吧。” ??田烟没说什么,牵着Cur走了出去,却发现院子外面还站了个岩轰,停在车门前没动身,看样子没打算进来。 ??Cur拽着田烟走去,狗兴奋地抬起爪子,扒着他叫唤。 ??岩轰背靠着车门,接住扑怀的它,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,笑起来的时候,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尾和额头的疤痕,随着簇起的褶子越发明显。 ??“你伤都好了吗。”田烟询问。 ??当初岩轰被救回来的时候,直接转进了重症监护室,田烟听闻他被打得有多惨,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谭孙巡的做法。 ??“嗯,差不多了,除了留点疤,没什么大碍。” ??他说话客客气气,一点毛头小子的味道都没了。长时间跟在傅赫青身边,也学会了他的作派,谨慎稳重,不露锋芒。 ??岩轰也顺便问了她:“你肩膀没落下什么毛病吧。” ??“小伤,好着呢。” ??“嗯。” ??两人陷入古怪的沉默。 ??他们之间本身也没什么话题可聊,要是在从前,田烟兴许会逗一逗这个愣头愣脑的少年,但现在有一种孩子大了,该避嫌了的感觉。 ??田烟准备带Cur沿着路边走走,刚走出没两步的时候,岩轰喊住了她。他问了一个问题,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。 ??“你会永远跟我们老大在一起的,对吧?” ??岩轰对感情的理解方式是“永远”,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幼稚,但没有比这个问题的答案,更有准确的说服力了。 ??田烟冲他笑了笑,然后点头,便带着Cur朝着路边的积雪走去了。 ??岩轰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少了,不能理解她的笑容到底包含了多少种意思。 ??他其实是想提醒她,她最好永远永远跟逄经赋在一起,不然,她会惹上很多仇人,虽说他不会对田烟动手,但傅赫青可就不一定了。 ??田烟就在家门口附近溜达,逄经赋出来的时候,傅赫青他们也开车离开了,和他走的是反方向。 ??Cur挣脱了田烟的手,拖着绳子朝着逄经赋奔跑过去,它伸长了舌头,兴奋地大喘气,围着他的脚边打转,主动咬着绳子递给他。 ??逄经赋接住后,带着它走向田烟。 ??田烟问他:“为什么它除了你,都不跟别人走。” ??逄经赋理所当然道:“要是它跟谁都走,那我这个主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。” ??“你把它训得挺好的。” ??得到她的夸赞,逄经赋脸上那对梨涡又冒了出来,耸动着颧骨上的一颗泪痣,醒目诱人。 ??他走过去一手牵住田烟,像是主动把自己的绳子交给了她。 ??“凡事我都会尽我所能地让你满意。” ??田烟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外婆口中那句话的含义。 ??“逄经赋,你听说过一句话吗。” ??“什么话。” ??“狗随主人。”